冰川中的灵脉,小心的汲取着,生怕引得冰川中暗藏的妖兽注意,将我吞了。
多年后,冰川再度给人发现轰开,我等来的不是千凉,而是一干并不认识的魔族,见着我时,欣喜若狂。
我那时尚还是一枚圆润的玉石,说不得话,也挣开不得,不能告诉他们我还要等姐姐来接我。被人连磕带碰,拖拽出了冰川,重见一番天日。
魔族食人的传统素来有之,尤其血统纯正的魔胎,是最佳的补品,有增进修为之效。当然,这等的事我也是之后许多年才晓的。
我给人放在铜铸的鼎炉之中灼烧着,感觉连喘息都困难,拼命的想要挣脱玉壳,可那玉壳于我而言仍旧不可撼动。
灼烧的热度渐渐透过玉壳传来,连触一下都是撕心的痛。
只得忍着疼蜷缩做一团,无法抵抗的无助着,静静睡去。
醒来的时候,鼻口之间都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像是一股无言的威压,迫得人无法喘息,像是有什么在身边潜伏着,危险如斯。
眼前若墨的黑暗挥散不去,什么都不瞧不清。
我揉揉眼睛,不经意碰了下玉壳,却听得咔嚓一声的脆响,紧接着整个人就咕噜的从玉壳里面滚了出去。
下头正是个斜坡,地面比我想象的要更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