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起的石按压在我的肤上便是划下一道道的口子。滚了没两下,下面正好有人伸出手,将我接了个满怀。
被他抱着的时候,我明显的闻到,那血腥味又浓了一层。
洞内淡淡的幽火漂浮而起,我尚还未来的及打量四周,有一冰凉的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懒懒的声音带着点无力道,“我家的洛儿怎生这般的不中用,破个壳还要摔好大一跤。”
我给他戳得被动点了两回头,他护着我的手似是不能得力的一松,我便晃悠几下,腿下一软的坐在他膝上。张嘴,声音却无法发出来。
我的确是不中用的,从事实而言,我顶多算是个营养不良的早产儿,还属于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的那一类,能醒来当属不易了。
双手捂额,略委屈的抬头时,眸光不期然落入一双寂黑含笑的眸,深不可见底,偏偏和煦。
容貌同千凉七分相似,肤若玉瓷,微挑一双细长含魅的桃花眼,眼角一点浅色的泪痣,那绝美魅惑的容颜叫人一时辨不出雌雄。也便是那时,我瞧见他手腕上一道可怖的刀痕,血流涓涓。
那丝丝血液顺着阵法的牵引,引入我玉壳所在的方位,予以滋养。
想是注意到我瞩目在引血的阵法之上,他拿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柔声道,”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