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状况十分复杂,我们不应再……”
“爹!”郑泽厉声打断了郑老爷的话:“我再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过去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多听到一个字!东桥又如何?因为他们势力复杂就该退却,那我们还做什么生意?”
郑老爷眉心紧皱:“阿泽!”
“够了!”郑泽果断的打断郑老爷的话:“您年事已高,就该在家中安享晚年,过几年我与玉容生下孩子给您带着,兴许您就不会这般无所事事。郑家的事情既然交给我打理,您就不要再操心,只有我能让郑家越来越好!就像从前的裴家一样!”
郑泽的决绝和坚定让郑老爷忧愁无比,眼看着郑泽让人备了车转身出了门,郑老爷又不住的咳了起来,咳得厉害的时候,一张雪白的帕子上还带了殷红的鲜血,这下子急坏了府里的下人,赶忙去找了大夫,而这一惊动,也将裴玉容惊动了。
香气袅袅的养肺热汤端过来的时候,郑老爷已经回了房躺下歇息。见到难得出一趟院子门的儿媳妇忽然出现,郑老爷不可谓不惊讶,即便年老体弱,却还是本能的起身想要行礼:“大小姐……”
裴玉容赶紧将他扶了起来:“公公您是在折煞玉容吗,快些起来!”
裴玉容与郑泽成亲之后分局时间更长,郑老爷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