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噎着,“什么?对那母老虎有意思?”
纪太太笑嗔,“这叫哪里的话?林老板在外头讨生活的人,厉害些是有的,也说不上母老虎,老爷这话未免太刻薄了。”
纪让素来是个坦荡人,道,“刻薄?这是实话!你不知道,今天我去叫阿诺回来住,正赶上那姓林的刻薄阿诺,话难听的很。我一时没忍住气就与她过了两招,武功不得了,比我只高不低。要不是赵大夫出手,我今天脸上就难看了。”
“怎么还有赵大夫的事?”纪太太没听明白。
纪让道,“赵大夫与阿诺的铺子是街坊,赵大夫的武功就甭提了,我出门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理。倒是赵百户武功平平,真不知赵姑娘同谁学的这般好武功。”
纪太太笑,“我觉着咱家与赵家似有些说不清的渊源,赵百户救了大妹妹,这就有些凑巧。偏生小叔到边城,又认识了赵大夫。若不是夏叔叔蒙赵大夫救了性命,你也不会去她药铺,结果就遇到了小叔。有些事,如同命中注定一般。”
纪让一笑,“听你一说,倒有些意思。”
纪让又道,“阿诺若是喜欢姓林的,我这不是提前把弟媳妇得罪了么?”
纪太太掩唇一笑,“这有什么相干,若真能做了亲事,谁还会记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