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殿下不是吓着了么,再说了,我是单单只为的这个么?”
她和海兰不一样,海兰固守陈规每日里寸步不离念颐左右,喜珠却是要在东宫各处走动的,因她是太子妃身边近身伺候的人,故而来来往往众人都很给面子,她吃得开,知道的也便越来越多了。
念颐拿过一方丝帕盖在脸上,窗外湿凉的风吹在身上好不惬意,隐隐又有睡觉的趋势。海兰把绣绷抻了抻,放低声音道:“怎么的,这里头有什么文章么?”
喜珠想了想,与她并肩叠股坐在了一起,心道自家姑娘是不会在意的,便没有刻意咬耳朵,音量控制在念颐也能听见的程度,“漪人殿里那么些个狐狸精,排着队的要在那位面前示好呢!”
眼睛往远处书阁的方位示意,“那位”不必说,想是在暗指太子。
看海兰明白,喜珠复道:“咱们殿下初来乍到,虽说在这东宫里头没有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之说,可也不该放松了警惕,我就瞧着这里各处人心散漫,尤其咱们这儿,殿下没有拿出太子妃的气势来,那起子小蹄子都快翻了天了——”
可不是,大家伙儿心知肚明,太子与太子妃并不曾圆房。一日不圆房,仿佛她的存在就透着一股子虚,太子又不是仙人,那方面不靠太子妃还不得在旁人身上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