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在慕凰台遇上须清和,届时又不知会不会横生出什么枝节……这短短的一日还未过去,已经发生这样多的事,她当真有点吃不消了,只求和须清和再无交集。
她今后也不会痴心妄想找他要解药,他那样的性情,自负阴暗,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怎么会肯把解药给她,让她破坏他的计划。
想到这里,念颐对太子身体里毒素的关心较之往日更添了几分真心实意,两人步下台阶,脚下湿滑,她假装走得不稳,两手十分自然地抱住了须清止一只胳膊,仰面问道:“殿□子还好么?”
他脚步蓦地刹住,停得分外突兀,身后跟着的众多随侍猝不及防,亦是慌慌忙忙低首停下来静立。
须清止对念颐这个亲昵的动作感到陌生,不说现今,即使是当初陆氏尚在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叫他生出被身边人依附的感觉,而现下顾念颐眨巴着两只水灵灵的汪汪大眼,两手也挂在自己身上,仿佛一忽儿间回到她亲他下巴的情景,他有淡淡的无措和意外,要仔细斟酌言语方能回应她。
“嗯?”她又眨了眨眼睛,“殿下为何不说话,是在担忧皇上的病情么?”
他抬袖在唇边掩了掩,轻咳一声说道:“适才的伤势并无大碍,王妃不必挂心。你不过用簪子在我身上划拉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