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又不是戳出几个血窟窿,下回望更努力才是。”
“……我不是成心要伤害你的,你也不要再念叨这个了吧。”
念颐微微窘然,很显然,须清止是以为她问他身体问的是刚才他们在床上“你死我活拼命”那一段,她的簪子确实是个利器了。面上臊了臊,她在侧面观他气色红润,稍微有些放心,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能够解决的。
只是那位禾茹是个大麻烦,她不间断地给太子下毒,神仙也难治,何况现今须清止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是一言难尽的状况,她还是得从根源上先把禾茹拿下。
在念颐的心目中禾茹是须清和放在东宫谋害太子的棋子,图谋不轨的亦是须清和——虽说他确实没安好心,但这事与他是没有干系的。念颐很想把禾茹真实身份直接在太子跟前揭穿,这念头将要脱口而出时心中却生出犹豫,毕竟,在她眼中这事和须清和撕不开,一旦太子追究起来,须清和会落到怎样的下场,她连想都不敢想。
说是对不住须清和,不说又良心难安,前进是错退后更是错,她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推入怎样都是错的境地。
“殿下与那宫女禾茹——”念颐起了个话头,其实并不晓得如何像聊天打闲篇那样自如地谈及此人,须清止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