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便触手可及的位置,对他温软地笑。
“这是怎么了?”方元低声问方化,方化被窗口的风吹得缩了缩脖子,也觉得古怪,一时却说不上来。
皇上鲜少有悲秋伤春的时候,打年少一战成名后起都是风风火火的样貌,直到后来终日坐于轮椅之上,他才伪装出几分温淡儒雅,没人的时候却冷清孤僻,谢绝任何访客,终日只一个人在王府里练剑射箭,仿佛再没有其他爱好。
实话说,要不是一再向方元确认过,再加上方化自己的观察,他至今都很难相信皇上真能喜欢上别人,尤其是这女人身份并不一般。
良久,须清和阖上窗扇,吩咐方元方化不要跟着,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
雪花漫天,念颐抱着描金手炉坐在亭子里,她鼻子冻得红扑扑的,两眼直愣愣看着雪地,亭子边上的池塘前几日冻住了,早上有王府的下人来砸过冰,平镜一样的水面上放眼看去全是空洞的窟窿眼,怪渗人的。
海兰跺着冻僵的脚道:“姑娘就跟我回去罢,这都等了好几日了,王爷不都说了,皇上该来还是会来的,你在这冷风口上喝西北风最后受罪的不还是自己么?”
念颐紧了紧狐裘,大抵是专心在等须清和来,是以注意力集中并不觉得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