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道:“你自己回屋去罢,别在这里陪我等,我心里过意不去。”
海兰怎么可能真的走,她叹了口气,认命地坐了下来。在这王府里住了月余,按麒山王的话说,什么时候皇上来接了,她们就可以走了,至于她们姑娘和八王是否私下里有什么协商她却不得而知。
皇上扑了个空从禁园赶回京城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现在距离她们住在王府里两个多月了,假设皇上是从她们住了半个月起时启程从禁园出发,消磨到今日,再算上调查也需要时间,那也该是时候寻摸过来了……
念颐不想海兰和自己一起在这里等,就把手炉递给她,“换些碳罢,手炉都不暖了。”海兰答应一声,怕她冷着赶忙儿就去了。
亭子里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念颐舒了口气,冷得打了个颤,呼出的白色气体转瞬间都消弭了。
她有点难过,这两个月来每当这时候就会想起麒山王的话,他或许是成心让她误解,让她觉得须清和根本就不那么在乎她,只是拿她做陆漪霜的所谓替代品,这么一来她心灰意冷,自然而然就会听他的话,为他所用。
她原本是不相信的,然而随着日子一天一天推移,她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毕竟,麒山王说的都不错,他不是瞎编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