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瞧不见须清和的人影了,海兰才松了口气,进门后急忙返身关上,连门闩都□□去。
她心里奇怪,看皇上适才的样子,怎么好像还担心她们姑娘出幺蛾子溜掉似的,难道她真有这个打算,被看出来了?
海兰怀疑地步入内屋,一眼就看见她们姑娘蹲在楠木衣橱前翻找的侧影,那份热切,仿似整个上半身也要埋进去。
“姑娘?”海兰也蹲下,“在寻什么,还是我来罢……”
“你可来了,”念颐侧首这才注意到海兰进来,拍拍膝盖直起身道:“快帮我看看,我穿哪一件才会和麒山王妃有些相似?这郑氏常年卧病在床,我来这么久也只是见过她一两面而已,”她表情幽怨,“麒山王妃病中素面朝天,衣装清雅,你却看我这柜子里,张张扬扬的,花红柳绿,不合适,委实不合适。”
海兰被这一溜下来的话弄懵了,“什么缘故,姑娘为甚么要学麒山王妃?”
这就要问须清和了,他说会给她安排一个全新的身份,她以为会是什么,结果竟然同本应八竿子打不着的麒山王府扯上了。
他说今后啊,她便是王妃郑氏的远亲,名儿都有了,唤作郑馥妤。
念颐不禁怀疑麒山王是怎么愿意答应的,便是麒山王答应,郑氏又怎么乐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