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想起来,那只心魔的魔核确实是被她吸收了。
“那、那我还能再活五百年吗?”和凝小心翼翼地看着虚黎。
“当然不行。”似乎是因为和凝的话而轻松许多,虚黎的表情虽然依然凝重,却已经有些释然,“魔气侵蚀,于人族是闻所未闻之事,我亦无法推断日后如何。只能以巫之血将魔气尽数压制,二十年之内,你都不必担心。”
“少年便能独自斩杀一只心魔,你确实很对得起我的期待。”
“你、巫炤和嫘祖,都是西陵的未来,”虚黎道,“至少如今我决不会任由你死。”
-
和凝从巫之堂里出来时,正看见巫炤坐在花海中吹骨笛。
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凝印象里的巫炤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文艺青年。有才气也有傲气,强大也孤独,一天到晚都喜欢自己呆着,偶尔才和看得起的朋友说说话。“强者无需多言,弱者喋喋不休”,她觉得这话很适合他,尤其是在和话痨琅姬对比下。
得知自己还有二十年能霍霍后,和凝异常地轻松平静。横竖也没有什么事情,她干脆在他身边坐下,听着bgm随手摘了朵花把玩起来。
笛音渐息,巫炤放下骨笛,问:“你的伤?”
“没有事,”和凝不愿多说,只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