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话题,“那天是你接住我的,血流的也不少,你衣服洗干净了?”
“丢了。”
她叹了口气,道:“真羡慕你这种衣服一脏就能换新衣服的败家崽子。”
“……”
“你先前吹的什么曲子?”
巫炤没有回答。
两个人还真就一言不发坐到瞑烟四起。
巫炤的网速毕竟只有5m,他这个人说话做事都慢悠悠的,和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或许是又接受了虚黎的力量,她在花海中听见的嗡鸣声低了很多。右肩上的魔纹这会儿已经没有了痛意,安静如鸡地掩在衣衫下。
日头快沉下去的时候,巫炤举起骨笛,重新又吹了一遍之前的调子。
那调子短,一下就吹完了,胜在耐听。
和凝脑子里忽然窜出来个念头,她越想越好笑,噗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巫炤微微侧头。
“想到你这么会吹笛子,等老了以后,会不会被叫成席琳迪翁……不是,西陵笛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