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你刚才怎么不说?”
他之前在千钧一发之际硬生生把她拉住,那种撕扯的力量很容易弄伤肌肉,可他之前都没表现出来,甚至还有那个力气去揍林宇萧,由不得她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容谢看着她,很是无辜:“之前觉得过一会儿会好,就没说。”
柳葭跟他走到角落里,帮他挑出瓶云南白药:“先喷点喷雾吧。”
他慢腾腾地解扣子,那扣子似乎也一起跟他过不去似的,解的时候变得有千钧之重,解了半天那一排扣子才开了三颗。
柳葭看不下去了:“我来吧。”
她帮他解开衬衫前襟的扣子,按住他的肩胛上:“是这里吗?”她喷上药水,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在怀疑谁?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做?”
容谢还是特无辜:“没有,我吃醋而已。”
“你会吃醋?”柳葭不信任地看着他,坚决不错过他的每一分细微表情,可惜找不到他的破绽,便改成在言语上捧他,“你这么大度的人,还会吃这种没有影子的醋?我可不信。”
“大度的男人吃起醋来才可怕,要毁天灭地,你该小心了。”
柳葭冷哼一声,松开手侧过身坐在他身边:“你不说也罢了,何必扯扯这种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