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谢笑了笑:“好了,我是真的吃醋——不是很多,但多少还是有一些。我知道你才是最大度的人,不会怪我。”
跟他这样胡扯下去,她的更年期估计会提早来到。柳葭瞟了他一眼:“是吗,就算我是最大度的人,现在也大度不起来了。”
容谢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只好慢吞吞地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做出痛苦又强行忍住的模样来。柳葭看了他几眼,终于忍耐不了,直接凑过去帮他把扣子全部扣得整整齐齐。
容谢道:“这件衬衫是不对称设计的,最上面的扣子是不需要——”他这一句话终于在她冷冰冰的、带点威胁意味的眼神里咽了下去。
她居然故意跟他冷战了。
虽然他有意要引她说话,该回答的她也会一板一眼地回答,但剩下的一个字也不多说。
他碰足了软钉子,也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便不再尝试了。
柳葭本来以为用这种办法总能让他低头,结果反而弄巧成拙,她也下不来台,只能这么硬撑下去。
夜幕很快降临,他们安排好守夜的次序,可以休息的人便拉开睡袋钻了进去。
第一班值夜的是刘芸和周绮云,她们坐在火堆边上,偶尔闲聊几句,声音很低,柳葭刚好睡在下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