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双浪荡的眸子。那人坐在树丫子上,半耷拉着条腿,手里拎着壶酒,不羁的看着他们,不徐不慢的对瑾洵道:“这位兄台,麻烦把在下的佩剑丢上来。”
瑾洵目光满带着欣赏,缓缓将沈薇放下,走过去从花斑豹的额上抽出佩剑,那剑果然是把好剑,竟然是滴血不沾。他抬头,随手将宝蓝色的长剑丢上去。
那人接过佩剑,收入鞘中,惫懒的打个哈欠将酒壶挂在腰间,仰躺在树枝上打起鼾声来,只余下长长的一角白色袍摆轻轻晃动。
沈薇余惊之下缓过劲来,这才揉揉打颤的双腿,抬头试探的开口,“这位壮士,多谢救命之恩,敢问尊姓大名,沈薇没齿难忘,以后必然报答。”
好半晌,那人才不耐烦的抬起头,瞅了沈薇一眼,淡淡道:“羚彧,叶羚彧。”
瑾洵拱拱手,难得的有礼。
“叶兄台身手不凡,孟某人有礼了。阁下的大恩正如内子所说,他日我们必然会报答的。”
叶羚彧不耐烦的看了地上的二人两眼,“你们快走吧,别打扰我睡觉就是报恩了。从这儿直往西走,往西走,别再转回来了。”
说完继续躺在树枝上睡自己的觉去了。
沈薇落地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一路上只得由瑾洵背着。她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