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意不去,又觉得自己的脚很倒霉,才好了几个天又扭伤了。
离开方才中陷阱的地方,按照叶羚彧的话,他们一路西行。沈薇有些想不通,搂搂瑾洵的脖子,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往西走啊?”
瑾洵喘口气,背着人爬山对他来说,着实是个非常沉重的活。边走边回道:“颧峨山虽然看上去是东西横亘的山脉,可实际上是外形给人的错觉,一旦进入山中,按照南北走法是个死路。”
沈薇觉得很神奇,也觉得瑾洵很博学,对于这个结果她很满意。想着,就打起哈欠来,此时已然过了子时,困意愈是发了上来。未几,她就趴在瑾洵的背上睡熟了。
等沈薇再睁开眼来,发现是躺在一间简陋的草屋中。瑾洵躺在旁边安静的闭着眼睛。
她坐起来,轻轻推搡推搡瑾洵,温声道:“陛下?陛下?”
瑾洵却并没有睁开眼,甚至眉头揪在一起,面色潮红表情痛苦的嗯哼两声,似是被噩梦魇住挣扎不动。
沈薇心里一凉,赶紧探手在他额头上,烫的她的手像是捂在暖炉上。爬山的时候,遗失了所有的药草,眼下对着瑾洵的发热,沈薇第一次慌了。
出生在医药世家,生病家中有各种价值连城的珍贵草药,沈薇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