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困难。
她无力地瘫在池北辙的胸口,一手抓紧了池北辙肩上的衣服,乔凝思忘记了还在场的几个人,紧闭着双眼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而池北辙许久没有碰过乔凝思,此刻他也有些忘情,这样激烈的亲吻中,他的身体上早就起了反应,难以自控。
他掌心中那样火热的温度和粗粝的触感,让乔凝思像是被触电一样,陡然清醒过来,唇上还在纠缠着,她出手用力按住池北辙的胳膊,含含糊糊地呢喃,“阿辙别,他们”
“都已经走了。”池北辙的舌头退了出来,滚烫的唇抵在乔凝思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上,粗喘着沙哑地说:“这个墓地里只有我们两个活人了。”
乔凝思转头一看,果然就连步若萦也被陈默拽走了,而此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们总不能还待在墓地里,并且池北辙的伤口还需要处理。
乔凝思冷静地推开在她身上到处点火的池北辙,“回医院吧。”
“我不回。”池北辙就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起身的乔凝思,这时他的一手再次按住胸口,不甚明亮的天光下,他白皙手指上的鲜血颜色也黯淡了。
池北辙的脸和嘴唇都泛着青白色,却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固执而坚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