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乔凝思说:“今天是唐卓尧的生日,你若是想去给他庆祝,那你就去吧。”
“反正现在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可以不用管我的死活。”说完,池北辙偏过头重重地咳嗽起来,原本被唐卓尧打得出血的嘴角,此刻也肿了起来。
乔凝思明明知道池北辙这是苦肉计,在装可怜,但受伤和流的血却都是真的,看到池北辙还坐着不走,乔凝思心疼而惊慌,最后还是蹲下身,两手放在池北辙的膝盖上,她温柔又耐心地问:“那么你告诉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池北辙当然还要自己的命,伤口流了不少血,疼得厉害,而且嘴角只要一动就扯着皮肉,但他知道自己还没有这么脆弱,一时半会死不了,估摸着陈默已经去拿医药箱上来了。
池北辙伸手把乔凝思拉入怀中,目光灼灼地盯着乔凝思,字字逼迫着乔凝思,“你问我想怎么样,乔凝思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要跟你分开。”
乔凝思小心地避开池北辙身上的伤,脑袋枕在池北辙的胸口上,鼻尖是熟悉的气息,在寂静的墓地里也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这让她觉得安心又痛苦,心脏像是被刀子一下一下缓慢地割着,死不了,却折磨得让她痛不欲生。
乔凝思勾了勾唇,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