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抬眼看着他,“徐家邺,球球是早产,他邮轮爆炸之后两个月才查出来的,那时候刚好五周,我跟盛博远做过。”
他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颈。我呼吸不过来,有些挑衅地看着他。
其实我知道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只有徐家邺和我知道,盛博远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DNA检测报告,他没有亲眼看到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做决断。
这是我最后的筹码。
我感觉自己已经呼吸不过来。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就在快要窒息的最后一秒,他突然就松了手,我止不住地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感觉爬满了神经末梢。
“你走吧。”突然响起了徐家邺的声音。
他的眉眼冷峻,身姿挺拔。身上的浴袍带着些许慵懒,但是语气却让我蓦然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他下楼,深吸了一口气,才裹着身上的睡袍四处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我的衣服,但还是脏乱不堪地穿上。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整个动作都僵了僵。
徐家邺怀里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我没见过,但是却总觉得分外熟悉,而且那个女人身上穿着的,是徐家邺之前一直让我穿着的酒红色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