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屋里的丫头更是……”这话半真半假。
瑶华似是一点都不怀疑地信了,“那可怎么好,若是药剂不顶用,总要再请郎中过府来看。”
任延凤大喜道:“有你这话,我的病也好了大半。”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任延凤想起一件事来,忙讨好瑶华,“平日里常欺负你的人,说不得最近会有什么事。”
瑶华一怔知道任延凤说的是容华,“世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延凤笑道:“京城luàn成这样,唯有他薛家反而比往日还要好一些,武穆侯接了锐健营,手里握着军权,任谁看了不眼红?别看他们现在得意,说不得会乐极生悲……”
瑶华从这话里听出什么来。
任延凤装病避祸不就是因为军权?皇上远在陪都,京里的军权比往日更加重要,不但要保护京师关键时刻还要效忠皇权,万一有什么差池说不得就会有天大的罪名压下来。
瑶华心里一喜。
任延凤道:“到时候你的委屈我也一并给你讨回来。”
说到委屈,瑶华只是“嘤嘤”哭泣。
……
安亲王爷哆嗦着拿起茶碗,还没凑到嘴边,茶水就泼出来落在他的长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