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似没有觉察只问道:“怎么说?”
从陪都回来的下属也是惊魂未定,“皇上又在陪都祭天祈雨,没想到却从地下挖出个匣子。”
安亲王爷一怔,“什么?挖……出个匣子?”
那下属弯腰低着头胆怯地道:“听说匣子里……是几个人歃血为盟要保王爷登基为帝的血书。”
安亲王爷手一抖,手里的杯子顿时落在地上,“诬陷……是有人……诬陷本王。”说着要站起身,脚底茶叶一滑又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腿已经发软再也站不起来,半晌才颤抖着问,“皇上怎么说?”
那下属道:“没有准确消息传出来,”说着一顿,“只是听说八皇子没了。”
八弟没了……
安亲王爷怔愣在那里。
屋里的清客幕僚再也坐不住了,“王爷,依我之见定是庄亲王爷背后捣鬼,如今八皇子没了皇贵妃必然获罪,赵信贪墨东窗事发蔡氏一族必定惨遭打击,除掉皇贵妃,挡在庄亲王前面的就只有王爷了啊。”
那清客说话掷地有声,屋子里众人的目光皆投向他,“王爷是皇之长子,如今中宫未留子嗣,王爷便顺理成章坐上嫡子之位,从嫡从长古来此礼,无论是谁都不能和王爷争抢储君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