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众人道:“就是,就是……”
那清客接着道:“皇上虽未明旨册封,我大周子民都该知晓,王爷虽然无冕却已成大事,其他皇子都应该自觉退避才对,可如今却兄弟相残长幼不分,尤其是庄亲王爷亏有贤王之称却用心险恶,不依照皇上的意思行事,对王爷百般陷害,乃是犯了谋逆之罪。”
安亲王爷一震,伸出手来道:“对……对……他是……谋逆……是谋逆……”
那清客道:“依我大周律例,但凡有谋逆者应处极刑。”
安亲王爷来了精神,咬牙切齿,“我大周有此jiān佞,乃是最大的祸事矣,”话说到此,又蔫下来,哭丧着脸,“只是父皇被他蒙骗,如今允他监国,我又没有半点权柄,如何能治得了他。”
那清客道:“皇上被庄亲王蒙蔽,王爷才要清君侧……”
清君侧几个字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sè。
“那……那……他做事向来谨慎……我又没有证据……”
那清客道:“王爷一片丹心却被bī迫至此就是证据,庄亲王爷势党占住整个京城,王爷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赶在皇上回京之前,将一切据实禀报,取得皇上的支持,然后再回京城,庄亲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