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周子宣是去电视台报到那天。
在演播大厦,一个戴眼镜白衬衣花领带的男生和一位年轻女主播在聊天。
我盯着女主播看,眼镜男冲我惊呼:“夏雨!”
差点没认出子宣,他衬衣整洁,皮鞋黑亮,像从华尔街归国的金融才俊。从前的子宣是刚进城的懵懂青年,戴着平光镜,说是保护眼睛防北京沙尘暴,后来等他摘下平光镜时发现内裤会经常反穿,原来劣质镜片让他如愿以偿深度近视。
眼前的子宣成功蝶变,思维敏捷,谈吐有范。我俩兴奋地叙旧——把大学时的人和事回忆数遍,连校门口老偷吃校警小哥馒头的花狗也没放过。
我俩在热聊,女主持踩着高跟鞋“叮当”离开了,余留一片香。
演播大厦走廊弥漫着名牌气息,大卫杜夫、香奈儿、迪奥、兰蔻——在洗手间呼吸都能嗅到LV纸巾味道。
而香水和荷尔蒙总是紧密相连,后来我每次途径演播大厦,都忍不住浮想联翩,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美女主持化身小猫咪,三千青丝绕商人金陵梦。
在充满暧昧想象的氛围中,要做到洁身自好比修仙还难。我曾私下问过子宣,是否泡过美女主持,他神秘一笑,表情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