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黑社会,黑社会行为!”吓我一激灵。
他用力拍着我后背说:“以后,你们在工作中也要学会保护自己。该跑时千万别太爱面子。”
王主任两掌下来,唤醒我的外伤,浑身生疼。我心想:谁爱面子了,我跑了,对方失去一个“群练”目标,张台长就不是被搞掉假发那么简单了,恐怕假牙都得捐赠给社会。
主任顺手拿了个鸡翅边吃边舔着手指离开了。
子宣随后站起来也要走。
我说:“没发现我这受伤的心灵需要抚慰吗?一点良知都没有。”
“主任都说了,该逃跑就得逃跑,我可是无辜的。”子宣擦着嘴说。
“谁不是无辜的?再说你跑什么啊,受害者是我,又不是你。”
“咱俩在一起,我比你招风,没看过谍战片吗,最帅的那个往往就是首先被打击的对象。”
“那你赶紧滚,出门最好爬墙,台后面有个狗洞,从那儿爬出去最安全。”我把一根鸡腿骨扔他脸上说。
子宣拿起外套穿上:“我真有事。”说完就形迹可疑地跑了。
这时候热线最忙,晚上都是值班记者接听。
两个记者值班时,办公室留一个,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