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可以回家,但手机要开着。一般性采访,留守记者处理,有大事时再通知其他同事。
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把白天的事回忆了一遍,心想不知道楚晴怎么样了,子宣那鬼祟样多半是去看她了,这是一个关怀女人的绝佳机会。据八卦同事说,子宣跟某女主持经常深夜看流星雨,估计就是楚晴。
我又想起孟醒,这个在朦胧晨光中走到我面前又匆匆消失的女孩,留给我的是一种不可侵犯又细微如水的印象。
忍不住给老姨打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她说开了一天会,正吃饭呢,接待外地同行,问我有事吗。
我说:“没事,就是随便打个电话。”
她说:“哦,没事,就挂了吧。”
我气的牙痒痒——我蒙受这么大冤屈,差点就撒手人寰啊!
窗外枝繁叶茂的桂花树下开满不知名的小花,花香随风飘散让人头晕,身上还隐隐作痛。
热线开始多起来,有醉酒男人问能不能派人送他回家,或给他媳妇打个电话,说他晚上不回家了。
有位大妈反映小区一独居大爷经常免费为大家修自行车还帮单身妇女义务接孩子,人称“最美大爷”,希望媒体关注,并解决大爷单身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