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甜甜一笑,声音铺面而来一股奶气。
我还没说话,李商边开酒边说:“良家妇女谁叫这种名字。”
“你好坏!”CC噘着嘴,一副生气的样子,神态却无比享用。
子宣悄悄告诉我,这女孩实际上在新加坡芽笼红灯区站街了几年,赚了点钱回来一打扮,充当留学海归。我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他说有个朋友在新加坡留学找CC玩过很多次,圈里都知道,唯独李商不知道。
再看CC,她端着酒杯四处打量的神态果然有些风尘。我趁机起身坐到君君调酒的吧台,用眼角偷看随着音乐在轻轻摇摆的君君,她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表情没有任何异常,把车钥匙递过去,她放进抽屉后过来喝酒,带着惯常的慵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看四下没人,我隔着吧台低声说:“昨晚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君君捂着耳朵大声喊:“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这时音乐声音还不大,她是故意的,我只好凑上去附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
她趴到吧台上和我面对面,笑笑说:“是够麻烦的,你的麻烦可不仅仅是你想的、记得的那些!”
我心里乱颤:“我真不记得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