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君君有些不屑:“理解,男人不都这样吗?酒醒后就说自己失忆了!”
我低垂着头脸上发烧:“我是真醉了。”
君君伸出手,把我脸扶正说:“会脸红说明你还不是无药可救。现在的男人做错事别说害羞,包个小三还惦记着小三她妈呢!”
我回避着她的眼神说:“啊,没那么严重吧!”
君君哈哈大笑:“又不是说你。”
随后她向我描述了昨晚的情形:我到她家后,君君叫我去浴室冲个澡醒酒,我说好的。她发现我在浴室没动静,就又进去,看到我对着浴缸嘘嘘,还向淋浴喷头怒吼:“你妈!也不看着点,都尿我身上了!”
她把我撵出了浴室,我出来后盯着阳台鱼缸里的两条鼓着大眼的金鱼,当她意识到不妙时,我伸手抓出其中一条扔到空中大喊一声:“飞吧!机器猫!”
我酒后做的事不奇怪,这些天冉静女儿萌萌连续看老动画片机器猫,弄得我一做梦就是去参加机器猫和黑猫警长的婚礼。
“之后呢?”我继续问。
“后来你好不容易在客厅沙发上躺下,我回卧室刚要睡,你脱得只剩条内裤进来,还大言不惭地说,还是这里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