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说真相!”我回应。
“真相?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谁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你那些标题,110形同虚设,群众被迫雇用打手看家。这是说警察腐败无能,连流氓无赖都不如。”
“这都是有证据的,那局长还有个外号,叫——”
“行了!”老姨脸色一沉打断我说,“警察失职自有公论,还没调查清楚就武断下结论,对民警也是一种伤害。看看老姨,警察容易吗?”
“妈,别谈工作了,你们又不是上下级,先吃蛋糕行吗?”冉静打断老姨。
“吃饭吧。”老姨叹了口气。
我吃着蛋糕,想起今天没刮胡子,此时一定胡子拉碴,像个罪犯。我看一眼孟醒,她正用手蘸奶油吃,吸溜着手指头朝我笑了笑,露出浅浅的俩酒窝。
韩鸣飞醉了,送完客人,趴在老姨肩膀上呜呜的哭,老姨让陈晓把他扶到书房躺下,老韩嘴里不停唱一首当年知青下乡的自编歌曲,老姨站在书房窗边沉默良久。
据冉静说,老姨和韩鸣飞当年一起下乡,一起上大学,本是恋人,但老姨最终因家庭压力,嫁给了姨夫,而韩鸣飞则一直单身。
孟醒走时摇摇晃晃,要打车回去,我和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