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难过越是笑,何必呢?”
龚远和呆了呆,反身将她压在船板上,小几被推倒在一旁,酒壶和酒杯菜碟统统喂了鱼。夜色越来越深,湖面的水雾越来越浓,小舟荡漾着,水波一圈圈地扩大,远处的鸟鸣声忽近忽远。明菲睁大眼睛,望着天上越来越亮的月亮,轻轻推了推旁边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去罢?”还有好几条狗空着肚子等着呢。生活就是如此。每当你想要不管不顾,轻松渡过的时候,偏偏总是有那么多无法躲避的琐事等着你去解决。
龚远和慢慢坐起,先俯身将明菲凌乱的衣裙给整理好,按住她的肩头,认真细致地又咬了她的唇瓣一回,大手掌住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按了几下,听到她的气息明显变得紊乱起来,他方得意地将她拉起,牵引着她的手,示意她给他系上衣带。
明菲的手指划过他赤裸的胸膛,看到那两粒艳丽的茱萸,她恶作剧地用指甲轻轻刮了刮,果然愈见挺立,鬼使神差地,她俯下头,轻轻舔了舔,边舔边观察他的神色。龚远和吸了一口凉气,一把火从头烧到脚,非是此处特别敏感,而是明菲那微扬的头,绯色小衫里露出的半截雪白纤长的脖子,半是慵懒半是新奇的眼神,还有灵巧的粉红色舌尖叫人由不得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