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走动更有助于此事,为何不去?!”
游氏这一连串的发问,谢盈脉究竟沉默不下去了:“夫人只说其一却不说其二,硬要栽赃我等住客栈是居心不良,可这样的罪名却也太过牵强了!”
她冷冷的道,“夫人莫非是当咱们没去会馆问过么?但会馆只供应单独上京赶考的士子住用,表姐夫带着表姐与我却怎么都住进去?当然夫人也许会说,若是表姐夫去住了会馆,让表姐与我另外寻住处,因我与表姐都是‘女’子,只需租赁一间屋子就够了,如此也是节约的,可我要告诉夫人,表姐夫与表姐素来恩爱,长安又是初次到来,表姐夫不放心表姐与我两个‘女’子独自居住!何况有表姐在表姐夫身边,也能照拂表姐夫专心备考,会馆人多,却也嘈杂,如今距离会试还有近一年的辰光,安安心心的读书以求在会试上出人投地才是紧要的,只要中了榜,还怕没人过来攀‘交’情吗?又何必如今就去博那些虚名!”
谢盈脉显然是恼了,连民‘女’也不用了。
游氏被她驳了这一问,却十分的平静,她在长安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加上膝下二子也都读着书求过功名,难道还不知道会馆里的规矩?无非是和方才提伍氏一样,诈一诈谢盈脉,诈得到最好,诈不到,以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