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的阅历也没什么心虚或羞愧的,仍旧稳稳的追问:“那么不去纪阳长公主府拜谒的理由呢?”
谢盈脉哼了一声:“这个理由如今说来其实很简单,小七娘有夫人这样‘精’明的母亲庇护,又是敏平侯的嫡亲孙‘女’,仍旧被卷进风‘波’里去,又何况是我等这样的人?表姐夫前程不易,自然要小心些,毕竟长公主身份高贵,未必会为了这点小事留意到我等,但那时候整个长安都是风急‘浪’高,万一不慎被卷入其中却怎么得好?”
游氏不屑的道:“你是说之前的延昌郡王与真定郡王相争一事?纵然如此,你们光明正大的上‘门’拜谒故主,这是人之常情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吧?”
“……”谢盈脉沉默数息,才冷冰冰的道,“我的表姐夫虽然姓屈,但却是后来改的,他原本随母姓,乃是……纪阳长公主在屈家庄打理产业的屈总管之侄!”
“哦?”游氏一挑眉,“那他与长公主的关系,岂非比寻常屈家庄人都亲近?”
谢盈脉冷笑了一声,道:“也可以这么说吧,但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她冷冷的道,“那位屈总管乃是内‘侍’,表姐夫是其近亲之中唯一的男嗣,屈总管是很在乎表姐夫的,这回表姐夫要进京,屈总管也确实备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