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文建关上车窗,一脸苦笑着说道:“船舶工业促进局都撤销了,什么都由市场说了算,造船厂没一点竞争力,接单哪有那么容易。说真的……别说赵老板他们对船厂没信心,连我自己对船厂都没信心。真要是让他们接到万吨轮订单,我甚至都怀疑能不能造得起来。”
“造外壳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舾装肯定不行。”沈杨沉思了片刻,重重的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说道:“一个现代化设备安装,一个装修,船厂都停留在70年代的水平,也就能造造渡轮和驳船。”
“沈***,看来你对造船很在行嘛。”
“分管工业吗,什么都得懂点。”沈杨笑了笑,不无自嘲地说道:“对了,跟你接触老占便宜,一个下午竟然喊了我五次***。”
在部队副的就是副的,绝不能把这个副字省掉。地方上恰恰相反,明明是副的,也得把副字去掉。见沈杨提了出来,田文建忍不住地笑问道:“叫习惯了,这也算占便宜?”
“参加工作十八年,从戴乌纱帽那天起,就没干过一天正职。乡党委副***、团委副***、科委副主任、劳动局副局长、人事局副局长、组织部副部长、开发区工委副***。你却一口一个***的叫着,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