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便宜?”
田文建点点头,明白了。暗想他的确够可怜的,尽管人很不错,勤恳踏实,忠于职守,就因为跟错了人,往往是正职一走,本该轮他上时,上面嚓一下调一个来给塞死了,走到哪里都是副的,没干过一天正职。
沈杨身子倏地动了一下,满脸滑稽,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来,未言先笑,哈哈笑了两声才说:“小田啊,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这辈子同这副字结下不解之缘了。说来也可笑,前年闹了一段肠胃病,到医院检查,一位实习大夫说,他怀疑是副伤寒;
去年颈部、胸部不适,医生说是副神经怎么了,后来又说可能是副交感神经怎么了,这不又是两个副的;今年鼻子不对劲,以为是鼻炎,一检查,医生说是副鼻窦炎,还是副的!***,得病也和人事一样,要么你别得病,要得病干脆来个正的算了,干么老是副这副那的?”
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田文建更是笑得几乎岔了气。
“你说的也不完全对。”
田文建好容易收住笑,说道:“你现在不是正处级吗?下文时没说你是副处级吧。”
“噢对了!”
沈杨恍然大悟,点头笑道:“不只没说是副的,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