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家,提供由懂外语的工作人员负责翻译并代替报价的服务。”
田文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正准备说点什么,安晓彬呵呵笑道:“这里是纽约,不是燕京,没那么多托儿。更何况人家还是世界有名的拍卖行,绝不会干那种砸自己招牌的事。”
卖船跟卖家具不同,刚走上台的男拍卖师,并没有像女拍卖师刚才那样,对着幻灯片上的拍卖品,声情并茂的介绍一番。没有虚张声势,没有拿腔拿调,没有高声调的情绪调动,也很少大手势,更极少左右开弓的交替手势,基本上都是用拿着小槌的左手,和拿着笔的右手很含蓄地对台下的买家们予以示意。
同时,也没像刚才那样无底价竞拍,而是干净利落的报出底价,示意买家们开始竞拍。
“新出价人出价163万元,有没有再加的?”
正拍着的废船是一艘出材率很低的冷藏船,连吴总工都看不上眼,更别提其他财大气粗的买家们了。见现场和电话委托买家都没有回应,田文建忍不住地问了句:“吴工,166万有利可图吗?”
见安晓彬和肖凌都不约而同的盯着自己,吴华彬沉思了片刻,低声说道:“170万都有钱赚,问题是我们的本钱有限,如果买这艘船,那另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