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安王承认了,程澈又问:“王叔,请恕侄儿冒昧,敢问这镯子于您,有何特别?”
南安王一怔,不明所以:“太子为何这么问?”
程澈干cuì指明:“王叔亦说,这样造型奇特的镯子很难令人忘记。那日回门,姨母韩玉珠之子和舒表弟把此物给了太子妃,太子妃当时就戴在了手上,可国公府无一人对此物流露出异样。这便说明,此物虽然是姨母所留,当年却不是姨母常戴之物。”
说到此处,程澈深深看南安王一眼,继续道:“当年姨母还未出阁,一个不常戴的物件,却能被王叔一眼认了出来,甚至失态掉落筷子,这不是很奇怪吗?还请王叔替侄儿解惑。您与姨母韩玉珠……当年可有什么特别的关xì?”
南安王认真听着,目露欣赏:“我就说,太子是心思缜密之人。不过,我与那韩玉珠都算你的长辈,如果这段过往不想多提,太子可会怪罪?”
程澈忽然起身,在南安王微诧的眼神下,深深一揖。
“太子——”
程澈直起身,语气真挚:“王叔说哪里话,我怎么会怪罪您。璟今日前来,是恳请您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绝不是逼迫王叔。”
南安王这样的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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