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都是无用的,他只能凭以往的交情与现在的叔侄情分,请他开口。
而南安王会不会说,程澈没有一点把握。
就在他已经觉得无望时,南安王笑了笑:“这镯子,我确实在韩玉珠那里偶然见过。我只能说,我与韩玉珠,并无什么特别的关xì。”
他顿了顿,略微犹豫,接着道:“若一定说有,我曾仰慕过韩玉珠,仅此而已,她甚至都不知道。”
程澈挑了挑眉。
韩玉珠,曾经的第一美人,文武双全,性情爽朗,这样的女子被一位男子仰慕,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程澈还是敏锐抓住了南安王话里的异常,问道:“王叔说曾仰慕过姨母,那后来又因何放下那份仰慕之情呢?”
他知道这样问很无礼,可今日话题已经进行到这里,若不顺势问下去,以后就再无可能问明究jìng了。
南安王一怔,并没有流露出不悦,只是淡淡道:“韩玉珠过世,无情可寄,自然就放下了。”
“并不是这样。”程澈直接否定南安王的话,“对于仰慕的女子,只有在她生前改biàn了心意,才会下意识用‘曾’这个字。姨母当年虽遭不幸,但我了解王叔,您不会因为那事改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