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好记性,这的确是那日府上的人给我的,但看在我为姑娘保存了近两月有余的份上,是否也算诚意呢?”那一日他原本让下人将这酒囊扔了,可真扔在了路旁他又命人重新拾回来,那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今日用上这壶酒。
清让喜欢他这一声“姑娘”的称呼,她端着酒杯坐在桌子另一侧,“不知道少帅有什么生意与我谈?”
“你应当知道,我原意并非娶你,这桩婚事原本就是方傻子胡闹,但碍于太后恩典,自然不能不成。我思前想后不能耽误姑娘年华,也不能有损我虞府清誉,所以委屈姑娘在府上住上些日子,待时机成熟,我会对外宣布虞家少姨娘因故病逝,从此还姑娘自由之身。”
自由。这是清让从母亲那里就听过的词,这是比千两黄金更难得到的东西,他拿自由来诱惑她的确让她心动不已,“既然是场生意,我若得到自由,少帅要得到的又是什么?清让一介女流,可交付的寥寥无几。”
“果然是聪明姑娘,”虞子琛突然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竟然得端木小姐的喜欢,所以也替自己也倒了一杯梨花酿,“我要姑娘替我打理虞家产业。”小饮一口,果然清新爽口,喉间残留的香味似乎要勾了魂魄一般。
“方才少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