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成熟,可有具体的标准?”
“两年为上限,若你办事得力,一年也是可能的。”
清让起身替虞子琛斟满酒,递给他,复又举起自己的酒杯,敬到子琛面前,“少帅,一言为定!”
酒杯相碰,声音清脆,清让一饮而尽,虞子琛却揉捏着酒杯盯着她瞧,此时她的笑容与他初次见她时一样,那个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少女,掀开面纱后眼里笑意盈盈,可爱灵动。
“少帅……”清让见虞子琛瞧着自己还没干了杯中的酒,心里担心事情或许有变。对于子琛来说,此时的清让更像她初次看到他一样,举止虽依旧大方得体,眼里却免不了小小的防备。
子琛一饮而尽,“君子之言,必无悔意。”
那一夜,清让睡在软榻之上,桌上的酒杯里还盛着她没有喝的第三杯梨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