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孟玄音上一课,我想她看看自己的心!”
虞子琛知道她想坐什么,没有阻拦。
清让带着密保直接找到了孟玄音,她扔给玄音,“你与华辛安勾结,要的是虞子琛的命,还是秋自流的命?”
玄音看着密保上的字,眼睛挣得大大的,她不敢相信,“小四不会出事的,你骗我!”
“我骗你?你以为华辛安知道西北一部之事会放过秋自流嘛?不杀了他,难道让他做子琛的使者?孟玄音,你是太天真还是根本就没有心!”
“不会的!华辛安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小四,他只是想办法拦住小四,不让他与西北几部碰面!”玄音紧紧的握着那份密保,她的心空空的,充满了比恐惧更甚的东西。
“你与敌人做交易,你以为他会听你的?最好的阻止是什么?难道不是死亡吗?”
玄音跌倒在地上,“小四哥,真的死了吗?”她对死这个字不陌生,一出生全家人都死了,后来护送他们的人也死了,好心收留他们的人也死了,但是她一直以为小四哥是唯一不会死的。
“孟玄音,如果我是你,拿十个虞子琛来,我也舍不得让一个秋自流!”
孟玄音跌坐在那里,已经听不懂清让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