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脚上的纸条,冲到了车队最后玄音的马车,掀开车帘,玄音瞪着她不言语。
“孟玄音,秋自流临行前来找我,要我好好照顾你,可你竟是如此对他的嘛!”
“你说什么?”这是孟玄音这几日对清让说的第一句话,而清让并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对她百般礼让,她甩下车帘,只对身边的护卫说:“掉转车队,回军营!”
清让手里紧紧拽着那张纸条,那是京师来的,那只信鸽是华硕说故人送给清让的,却没想到送来的第一个消息竟是有人泄露了西北之事,而上面写着小心玄音。
等清让的车队赶回到虞子琛那里,虞子琛的桌上已经放了一份紧急密告,西北事变,秋自流生死未卜。
虞子琛看着密保愁眉紧锁,看到折回的清让更是疑惑不解,清让将字条放到他面前,他只说了一句晚了一步。
“秋自流有几分存活的可能?”
“只要没见到尸体,他就不会死,我相信他。”秋自流与他都是混迹多年,不会因为几个追兵就死于非命,他愁的是西北一旦失联,他的处境堪忧。
清让拿过一本空的密报,在上面写上西北事变,秋自流死于万箭。
“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