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发生了几桩命案,可是那地方太过偏远,人烟稀少,我们只能对所有去过一线岭的人进行逐个调查。”孟响说。
“命案?你们不会怀疑我杀了人了吧?”朱思丰脸上现出好笑之意。
“不不不,这个倒没有!”孟响否认,两眼直视着朱思丰,“只是……有个叫张小云的女孩儿,不知朱先生认不认识?”
“张小云?”朱思丰面露思考之状,“你们说的命案,是这个张小云杀了人了吗?”
“不不不!”孟响摇头,“我说的命案,跟她没有关系!”
“那你们干吗追着问张小云?我记得有个初中同学就叫张小云,你们问的不会是她吧?”
“当然不是!我问的张小云,是一线岭的张小云。事实上她是死是活,我们也还在调查之中。”
“哦!”朱思丰点一点头,“那你们接着问吧!”
“我听好几个驴友都说朱先生一直想去一线岭,为什么一直都没去呢?”孟响又问。
“也不是完全没去!”朱思丰不太自在地笑了一下,“我是很爱探险,可那天我小舅子非要跟着一起去,结果我们都走到保康县城了,看看天色好像要下雨的样子,我小舅子说什么也不肯再走。我又不能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