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只好去附近两处景点转了一转,之后就开车回来了。这话说出去会让其他驴友笑话,所以我干脆就说工作忙,一直也没去成。”
朱思丰“嘿嘿嘿”地笑起来。
我瞅着他的脸色,琢磨着他这话是真是假。
事实上我之所以想来见他,除了见面交流能够得到更多线索以外,另有一个侥幸的想法,如果朱思丰明明去过一线岭,但却矢口否认,正说明他肯定就是做贼心虚。
可如今看他表情自然,实在是一点破绽也没有,我心里难免再次感觉很失望。
“你小舅子也在附近住么?”孟响装作随口一问。
“整个枣阳市也没多大,我打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儿?”
朱思丰大概也明白孟响的意思,立刻当着我们面儿,拨通了他小舅子的电话。
我听着他跟电话那头儿说了几句话,随即将手机从耳边拿开。
“不好意思,我小舅子去了上海,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如果你们要找他谈,那就得下次再来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孟响又问他知不知道还有谁去过一线岭。
朱思丰思考了一下,忽然神神秘秘笑了起来。
“我还真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