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大为感慨的开口说道:“李老弟果然是个信人,老夫觉得这些时日以来,朝廷里头几乎没有几个可以信赖的人,幸而有老弟出现,老夫心里头极为感动,这些年来宦海浮沉,老夫也经历过了不少,朝廷中冠盖相属,也不知交接过多少文武官员,不过从未有过像老弟一般果决机敏之人。此番得以跟老弟结识,实在是老夫的幸事。”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慌忙开口言语道:“徐大人过誉了,下官如何担当的起徐大人这般的评议。下官愿意替徐大人效劳,全然是因为大人的威望和德行,并无其他。”
李贤的这番话恭维得恰到好处,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李老弟不愧是老夫的知己。老弟日后有事,只要跟老夫打一个招呼,老夫自当效劳。”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慌忙推却道:“徐大人说的是哪里话,下官若是有事如何敢劳烦日理万机的徐大人,何况下官也别无他事,下官目下所在的衙门是个冷曹闲衙,每日点卯便是,余时也别无他事。就算偶尔有事要做,如何敢烦劳徐大人。”
徐有贞闻言,便笑笑说道:“李大人不必客气,老弟是否有意换个位子,从眼下的冷曹闲衙出来,到旁的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