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这话,李贤心下微微一怔,不够马上便明白了徐有贞的意思,徐有贞说这番话就是暗示可以帮自己调升一下。
李贤心里头一想,目下为了对付徐有贞和石亨,最为重要的是不可让石亨起疑,若是骤然调动,传出了什么风声让石亨听到的话,事情开就不好办了。毕竟目下自己还应当小心谨慎为好,若是打草惊蛇,日后便不能在石亨和徐有贞两头之中摆布挑拨了。
心里头有了这般的想法,李贤便开口言语道:“大人,不必如此,李贤生性疏懒,不胜繁剧,眼下的清水衙门对下官来说倒是得其所哉,升官发财非李贤所愿,李贤只是想帮着徐大人能够替天下的臣民百姓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极为激赏的开口言语道:“李老弟果真是个信人,身居陋室,心忧天下。就和那身居偏僻的巷陌里,箪食瓢饮,兀坐终日,落落寡合,却怡然自乐的古之圣贤颜回一般,国士无双,贤哲之人。”
徐有贞有此赞誉,李贤慌忙避席应道:“大人这般言说,实在是愧煞了李贤。李贤得大人这般夸耀,绝不敢领受。”
徐有贞听得李贤口出此言,便张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谦虚,自目下的情形看来,朝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