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欠着你的,都会补偿回来的。”简怀箴说到后来,声音越发斩钉截铁起来,隐约有当年叱咤风云的风范。
于冕大为感动,问道:“长公主,我母亲和妹妹,当真可以从山西回来与我团聚?”
零落上前来,扶着简怀箴重新坐下,笑道:“你这孩子。公主既然这么说,便是一定可以办到。你还不赶快谢过公主。”
“是。”于冕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跪下给简怀箴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简怀箴扶他起来,颇为有些怜悯道:“你父于谦昔日与我交好,还有......”她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犹豫,当即又说道:“还有白清清。她是你父亲心尖上的人。她是我的妹妹。当年殉葬你父而死。我与你于家,可谓是甚有渊源。以后你当着人称呼我为公主,私下唤我姑姑便是。”
每一回提到白清清,简怀箴心中便是柔肠百结。当初,明明可以救出于谦,当初,清清原本不必死。只是,造物弄人,她的好姐妹就这么随着于谦去了。
于冕也听他发母亲张夫人提过于谦与白清清的事。张夫人贤良淑德,并不嫉恨白清清。她深知于谦对白清清的情意,也知道白清清的出走,成全了她与于谦。是以,对于白清清,她一直心存感激。对儿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