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隐约提过白清清与于谦年轻时候的事迹。
简怀箴与于冕闲话家常一番,便遣零落送他出宫。简怀箴早已经遣人去求了圣旨,把于府的封条除去,又命人把于谦昔日的府第洒扫一番,送了好些生活用品,派了几个婢仆小厮前去候着。于冕出宫,便可以回府居住。
一路之上,零落把简怀箴的安排向于冕说出,他不禁深深感到简怀箴安排之妥当。两人前行不久,却见到前面有一个身材挺拔、头戴峨冠的人走了过来。他身着黑缎蟠龙团绣褶子,腰上束着白蟒玉带,整个人显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却不是太子朱见深是谁?
于冕心中感激朱见深的救命之恩,当即拉着零落向他见礼,谢过他的救命之恩。
朱见深倒也洒脱,扶起于冕,爽朗道:“并不是我要救你。而是我知道,你并没有勾结瓦剌。你是于阁老的儿子,怎么会做出勾结异族的事情来?我明知你是无辜的,又怎么能冤枉好人?”他言之凿凿道。
于冕倒是有些好奇,诚惶诚恐道:“我与太子并不熟稔。太子如何知道臣无辜?难道仅仅因为我父英名么?”
朱见深嘴角微微上翘,笑道:“说不好。孤看人,向来不会看错。平日里我去瞧太皇姑奶奶,她总会说些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