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却止不住地四下打量。
“大人。”阿五见到带着他们一路从荒田逃走的络腮大汉朝着屋中唯一一扇窗下,背对着他们坐在椅上的人影恭敬地递上一样东西。
“泗洲...少了些。”
这人的声音很低,音调很特别,是听惯了周遭流人沙哑干裂的声音,和屯兵们嚣张狰狞声音的阿五,所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让人的心情都跟着放松起来。
“岑平齐,岑平中...岑平起,”这好听的声音一个个点了阿五兄弟五人的名字,背对着他们,声音并不大,但却清晰,“你们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兄弟五人起先没敢开口,但带他们来的那个络腮大汉对他们眼睛一瞪,阿五的二哥方才有些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大叔说,我们跟他走,每天能、能吃两碗饭,管饱。”
只是因为这个简单的近乎施舍的原因,兄弟五人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生长至今的荒田,每日两碗饭,在稍大点的城镇,随便一个奴仆也不止是这点待遇。
“你们知道什么是贱民吗?”
阿五饥黄的脸色出奇地白了些,他的二哥快速答道:“知道、我知道...”
阿五听着他二哥将死去的爹爹曾经对他们讲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