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之谜,就像是刚才那北冥一问,难道——就因为我们无从得知,便要如高公子这般,胡乱猜测,而后补足吗?”
她视线落在不远处静静望着她的长孙夕脸上,笑道:
“三小姐,殿下实非是借着什么‘不知为智’为准,这北冥一问,实是为了考验高公子与我,在遇到这种无解之谜时的态度,比起他的胡乱猜测,我这‘无知’,反倒是显得严谨了。”
讲台上的谢偃和座位上长孙夕同时恍悟,脸上同时换了笑。只不过谢偃是满意的笑,长孙夕却是无奈地笑时,目光有些郁闷地落在前方那两人的身上。
遗玉再一转身,重新面向李泰,躬身一礼,清朗地扬声道:“魏王殿下奉陛下之命撰书,只刚刚一问,便足以见谨慎重视之态,有此诚心,何愁《坤元录》不成!”
这一嗓子过后,在座的学生们,细品了遗玉这条理清晰的解答,都明白了过来,再偷偷瞄向李泰的目光,哪里还能找到半点不满,除了敬佩,再无其他,一时间,屋里此起彼伏地响起了众人的迎合声,之前因为李泰的突然到来和发难,而惶惶的人心,竟是奇异地因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静下。
在一片迎合声中,李泰的唇角轻轻勾动,为的却是眼前这小姑娘,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