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脚步迟疑后并未跟上。
“如此甚好,我也正想和你谈谈,”他尽量让自己的神态看起来诚恳一些,“你我父子间,误会太多,才会造成眼下的局面,你可愿听我解释。”
“误会...”卢智低声重复,突然收了笑,淡淡地望着他,道:“那我便给你个机会解释下,你我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在。”
见他一副洗耳恭听之态,没想到这么轻松便反客为主的房乔,有些意外,却还是接过话头,看着他道:
“当年我之所为,的确是伤害了你们母子,纵有千万原由也是枉然,你们会恨我是应该的,”讲了几句,他脸上便挂起苦涩,“可当年情形,的确是迫不得已,新朝初建,若任由安王势起,无人从中斡旋,依着他的性情,待他登高之时,便是天下黎民百姓苦难之日,智儿,你苦读多年,亦是准备入朝为官,为民为国,这些明理大义,如何能不懂得?”
家国大义压下来,谁能说房乔当年所作所为在对不起卢氏母子同时,没有挽救了更多的人?对于这一点,房乔始终是问心无愧的,这么些年,每每想起当初对妻儿所为便悔恨交加的他,便是靠着这一点坚持下来,哪怕妻离子散,心中的信念也未曾崩塌过。
“所以,”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