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总结道,“我们母子,便成了你拿来成就大义的牺牲品。”
室内一静,刚才被房乔一番言论抬起的气氛,因着卢智一句话,瞬间冷却下来。
“你们不是什么牺牲品,”房乔拧眉,“我也从未想过要牺牲你们,十三年前那场晚宴上,谁也没料到芸娘会突然做出那样的事,我将你关进祠堂,实是为了护你周全。当日在龙泉镇我便说过,你们离去的那个早上,我本有安排,在京郊便会有人假作匪徒将你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去,可惜却被韩厉从中捣鬼,害的我失去你们音信不说,后又被他误导,当、当你们早就身亡。”
他一提起韩厉,脸色就变得不大好看,话音一落,但听卢智道:
“这些便是你说的误会,你可是解释完了?”
房乔自认是将能交待清楚的都说了个明白,稍一犹豫,竟是当着卢智的面,抬起三根手指,道:“我房某人对天誓,方才所言若是有半点虚假,生后愿入阿鼻地狱。”
“老爷!”一直默不作声的丽娘总是开口,她失声低喝着,窜上来便扯住了房乔的衣袖,急声道:“您何苦如此作践自己,这誓岂是能随便开口立的?”
房乔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用眼神安抚了她之后,扭头对卢智道:“